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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四章 厂房初定:废弃粮仓的改造计划(1 / 1)

初冬的阳光斜斜地照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上,落下满地碎金似的光斑。沈星晚揣着崭新的个体户营业执照,指尖反复摩挲着红封面上烫金的字迹,心里像揣了团火——拿到执照的第三天,她就按捺不住扩张的念头,拉着陆战锋往村西头走。

“真要去看那粮仓?”陆战锋的军绿色胶鞋踩在枯叶上,发出“咔嚓”的轻响。他肩上扛着把长柄斧头,是准备用来撬开粮仓生锈的铁门的。“我听王大娘说,那地方废弃快十年了,里面耗子比猫还大。”

沈星晚回头瞪他一眼,藏在棉手套里的手指捏紧了执照:“耗子大才好,说明没人抢。”她踮脚望了望前方那座灰扑扑的土坯房,墙皮斑驳得像老人脸上的皱纹,房顶上的茅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,却莫名透着股踏实的劲儿,“你想啊,那粮仓离公社近,又挨着大路,改造成厂房再合适不过。”

陆战锋看着她眼里的光,没再反驳。自从拿到执照那天起,她就像揣了张藏宝图,天天念叨着要找个固定场所。他知道,这丫头的心气从来不止于摆摊卖发饰,那些连夜赶制的衬衫、荧光闪闪的饰品,不过是她往更大天地迈步的台阶。

离粮仓还有十几步远,就能闻到一股混杂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。两扇铁皮门锈得像块烂铁,门环上挂着把大铜锁,锁芯里塞满了泥巴和枯草。沈星晚蹲下身,手指拂过门缝里长出的杂草:“你看这地基,用青石垒的,比咱们住的土坯房结实多了。”

陆战锋抡起斧头,往锁眼里砸了两下。“哐当”一声,铜锁掉在地上,惊起一群扑棱棱的麻雀。他推开铁门时,铁锈摩擦的“嘎吱”声刺得人耳朵疼,扬起的灰尘在阳光里翻滚,呛得沈星晚直咳嗽。

“慢点。”陆战锋赶紧挡在她身前,宽厚的肩膀像面墙,替她挡住大半灰尘。他穿着沈星晚新做的深蓝色劳动布褂子,袖口卷到肘弯,露出胳膊上淡下去的疤痕,“里面黑,我先去开灯。”

粮仓里果然暗得像口深井,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窗棂钻进来,照亮空中飞舞的尘埃。陆战锋摸到墙上的拉线开关,“啪”地一声,头顶的灯泡闪了两下,发出昏黄的光——这还是去年抗旱时临时接的线,没想到居然还能用。

沈星晚借着灯光打量四周,眼睛越睁越亮。粮仓分前后两间,前屋足有三间房大,地面是夯实的黄土地,扫干净就能用;后屋稍小些,墙角堆着些发霉的麻袋,散发着陈粮的气息。最让她惊喜的是房梁,碗口粗的松木椽子排列得整整齐齐,丝毫没有朽坏的迹象。

“你看这高度,”她踮脚够了够房梁,棉鞋后跟在地上磕出轻响,“挂几排衣架不成问题。前屋做生产区,放缝纫机;后屋当仓库,正好堆布料和成品。”她忽然转身撞进陆战锋怀里,棉手套蹭过他的衣襟,“陆大哥,咱们就定这儿了!”

陆战锋扶住她的胳膊,掌心隔着厚实的棉袄,仍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。他低头时,正好看见她被灰尘沾白的鼻尖,像只偷钻进粮仓的小松鼠。“得跟大队书记说一声,”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粮仓里显得格外沉,“这是集体财产,不一定能批给咱们。”

沈星晚的兴奋劲褪了大半,捏着衣角的手指紧了紧:“我知道李书记赏识咱们,上次办执照他还帮了忙。要不……我备点礼去说说?”她想起自己做的那批荧光围巾,有条宝蓝色的特别适合书记家的孙女。

“不用送礼。”陆战锋弯腰捡起块碎砖,在地上画出粮仓的大致轮廓,“咱们找李书记谈合作——改造粮仓不用大队掏钱,咱们自负盈亏,每年给集体交租金,再优先雇村里的贫困户。你觉得他会不同意?”

沈星晚盯着地上的轮廓,忽然笑出声:“陆大哥,你这脑子比我还好使!”她凑过去时,发梢扫过陆战锋的手背,像根羽毛轻轻搔过,“就这么说!下午我就去找李书记!”

下午去大队部时,沈星晚特意穿上了那件宝蓝色的确良衬衫,领口的栀子花被她用白丝线重新勾了边,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。陆战锋替她拎着布包,里面装着改造粮仓的草图——是沈星晚昨晚趴在油灯下画的,用直尺比着,线条歪歪扭扭,却把前后屋的布局标得清清楚楚。

大队部门口的石碾子上,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汉。看到沈星晚,都直起腰来打招呼,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。

“星晚这是要当大老板了?”张老汉磕了磕烟袋,露出没牙的牙床,“听说你要盘下那破粮仓?”

“不是盘,是租。”沈星晚笑着递过块水果糖,是上次夜市剩下的,用玻璃纸包着,亮晶晶的,“改造好了给大伙找活干,张大爷家的孙子要是没事干,到时候来我这儿钉纽扣啊。”

张老汉笑得眼睛眯成条缝:“好!好!这丫头有良心!”

刚进大队部,就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。李书记正对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摆手:“王主任,这事儿我不同意!那粮仓荒着也是荒着,星晚想租就租给她,总比烂在那儿强!”

“李书记您就是太心软!”王主任的声音尖得像锥子,他转过身时,沈星晚才看清他的脸——颧骨高耸,嘴唇削薄,正是上次在公社办执照时刁难她的那个中年男人,不知什么时候调到大队当主任了,“那丫头才多大?毛都没长齐就想办厂?到时候赔了钱,粮仓也毁了,谁来担这个责?”

沈星晚的火气“噌”地就上来了,刚要迈步进去,被陆战锋轻轻拉住。他朝她摇了摇头,示意她稍等。

“我担责!”李书记“啪”地拍了下桌子,搪瓷缸子震得蹦起来,“王主任,你别忘了现在是啥年代!政策都鼓励个体户搞经营,你还抱着老黄历不放!星晚的发饰、衬衫,哪个不是实实在在的营生?我看她比你有魄力!”

王主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狠狠瞪了眼门口的沈星晚,甩着袖子往外走:“我不管!这事儿要是出了岔子,我第一个向上级反映!”他路过沈星晚身边时,故意撞了下她的胳膊,布包里的草图散落一地。

“你!”沈星晚弯腰捡图时,陆战锋已经挡在她身前,眼神冷得像冰。

“王主任走路看着点。”陆战锋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股让人心头发紧的气势。他肩宽背厚,往那儿一站,把沈星晚护得严严实实。

王主任的脚步顿了顿,大概是想起了陆战锋徒手制服歹徒的事,悻悻地“哼”了一声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“星晚,战锋,进来坐。”李书记的声音缓和了许多,他弯腰帮着捡草图,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标注,忍不住笑了,“这图是你画的?还挺像回事。”

沈星晚的脸有点红,把布包往桌上一放:“李书记,我想租粮仓的事,是认真的。”她把陆战锋说的合作方案重复了一遍,末了补充道,“我保证,半年内就让粮仓变个样,要是赔了钱,我自己掏钱把它修回原样。”

李书记捻着下巴上的胡茬,目光在她和陆战锋之间转了一圈。陆战锋适时开口:“李书记,星晚的手艺您是知道的,供销社都订她的货。我虽然退伍了,但在武装部还有点人脉,真遇到难处,不会给大队添麻烦。”

“我信你们。”李书记突然拍了板,从抽屉里拿出份租赁合同,“租金就定每月二十块,先签一年。改造的时候注意安全,需要大队帮忙尽管开口。”他笔尖划过纸张的“沙沙”声里,沈星晚觉得心跳都快停滞了。

签完合同走出大队部,夕阳正把天空染成蜜糖色。陆战锋忽然弯腰,把沈星晚打横抱了起来,吓得她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。

“你干啥!”她的棉帽歪到一边,露出冻得通红的耳朵。

“庆祝厂房定了。”陆战锋的笑声震得她耳膜发痒,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,军绿色胶鞋踩在冻土上,发出沉稳的声响,“晚上请王大娘来家里吃饭,我去供销社割两斤肉。”

沈星晚把脸埋在他胸前,闻到他粗布褂子上淡淡的机油味——早上他刚给自行车链条上了油。她忽然想起刚“结婚”那会儿,两人在洞房里用樟木箱隔开的拘谨,忍不住在他颈窝蹭了蹭:“陆大哥,你说咱们算不算真正的合伙人了?”

“算。”陆战锋低头时,鼻尖碰到她的发顶,带着股皂角的清香,“还是一辈子的那种。”

回到家,沈星晚把合同小心翼翼地夹在营业执照里,藏进樟木箱的最底层。陆战锋则在院子里劈柴,斧头落下的节奏比平时快了半拍,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忙碌热身。

王大娘提着篮鸡蛋过来时,看到两人脸上的笑,就知道事成了。“我就说你们俩是干大事的料!”她把鸡蛋往灶台上一放,挽起袖子就要帮忙,“改造粮仓得先清耗子,我家那只老猫最能抓耗子,明天就给你们送来。”

“大娘您坐着歇着。”沈星晚往灶膛里添了把柴,火光映得她脸颊通红,“我打算先把后屋的麻袋清出去,再请人把窗户糊上油纸,地面铺层细沙防返潮……”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计划,陆战锋就在一旁默默听着,时不时点头附和,偶尔递过块擦汗的毛巾。

晚饭时,陆战锋从供销社买回的猪肉炖得喷香,萝卜块吸足了肉汁,在粗瓷碗里颤巍巍的。沈星晚夹了块最大的排骨给王大娘,又往陆战锋碗里塞了块瘦肉:“明天清粮仓,你多吃点有力气。”

王大娘看着这一幕,笑得眼睛眯成了缝:“你们俩啊,真是越来越像两口子了。”

沈星晚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扒着碗里的米饭不敢抬头。陆战锋却接过话茬:“本来就是两口子。”他说这话时,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,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浅笑。

夜里躺在床上,沈星晚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中间的樟木箱似乎没那么碍事了,她能清晰地听到陆战锋的呼吸声,沉稳得像夯实地基的节奏。

“睡不着?”陆战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。

“嗯。”沈星晚往箱子边挪了挪,“在想改造粮仓的事,不知道请谁来帮忙好。”

“张大爷家的孙子会泥瓦活,”陆战锋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“刘大婶针线活好,能帮着锁边。实在不行,我请武装部的战友来搭把手。”

沈星晚忽然觉得,不管粮仓里的耗子有多大,改造的活儿有多累,只要身边有这个人,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。她摸黑往箱子另一边递了块水果糖——是下午从张老汉那拿回来的,用玻璃纸包着,在月光下泛着微光。

陆战锋的手指碰到她的指尖,像触电似的缩了缩,随即牢牢攥住。糖块在两人掌心慢慢融化,甜丝丝的味道顺着指尖,悄悄淌进心里。

第二天一早,沈星晚和陆战锋就带着工具去了粮仓。张大爷的孙子果然带着泥瓦刀来了,小伙子脸膛黝黑,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,干活却麻利得很,三下五除二就把后屋的破窗户拆了下来。刘大婶也挎着针线笸箩赶来,看到堆在墙角的布料,眼睛顿时亮了:“星晚,这些碎花布真好看,做童装肯定俏。”

沈星晚一边指挥着清麻袋,一边和刘大婶商量:“等厂房弄好,我想请您来管质检,您眼神好,针脚歪了都能瞅出来。”

刘大婶笑得合不拢嘴:“我老婆子还有这用处?”

日头升到头顶时,粮仓里已经清出大半。陆战锋正用斧头劈着碍事的木柱,忽然听到沈星晚一声尖叫。他猛地回头,看见她正踮脚去够房梁上的蛛网,脚下的木凳突然晃了晃,整个人朝着地面摔来。

“星晚!”陆战锋扔下斧头冲过去,在她落地前稳稳接住。她的棉鞋掉了一只,露出的脚踝冻得通红,怀里还死死抱着团被蛛网缠住的布料。

“吓死我了……”沈星晚的脸埋在他胸口,声音带着哭腔。

陆战锋的心跳得像擂鼓,后怕得手都在抖。他把她扶稳后,劈手夺过她怀里的布料扔在地上,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:“说了让你别爬高,怎么不听?”

沈星晚被他吼得愣住了,眼眶瞬间红了:“我就是想把布料拿下来……”

“拿布料重要还是命重要?”陆战锋的声音放软了些,蹲下身帮她穿上棉鞋,指尖碰到她冰凉的脚踝,忍不住用掌心焐了焐,“以后这种活让我来,听见没有?”

周围的人都识趣地低下头,假装没看见。张大爷的孙子憋笑着对刘大婶挤眼睛,被大婶狠狠瞪了回去。

沈星晚看着陆战锋认真的侧脸,心里的委屈忽然变成了甜。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,声音细若蚊蝇:“知道了……你别生气。”

陆战锋抬头时,正好撞进她水汪汪的眼睛里,像含着两汪清泉。他忽然觉得,这废弃的粮仓好像也没那么冷清了,阳光从新糊的窗户纸透进来,在地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,空气中飘着尘土和布料混合的气息,竟让人觉得踏实又安稳。

改造计划在忙忙碌碌中推进着,拆旧窗、铺地面、刷墙灰……每天收工时,沈星晚和陆战锋都累得腰酸背痛,却总能在相视一笑中,找到继续往前的力气。他们知道,这座破旧的粮仓,即将成为他们梦想起航的地方,而那些一起挥汗如雨的日子,会像墙上新刷的白灰,牢牢印在记忆里,成为往后岁月里最温暖的底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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